该谢你,还是该恨你,还是”
“总之,反正这件事我一定会任责的。”
“姊夫你那时候为什么血气冲动?”
“我”
“姊夫是你让我莫名其妙当寡妇的你要任责。”
“我会的。”
“那你得和阿姊说明白。”
“我定会”
结果话还没说完,高岳就觉得清冽的香味扑面而来,接着他的唇被轻轻软软地给触上了,随即他的脑仁就开始急速膨胀起来。
“珰”的声,云和怀里的铜镜跌落到了地上。
云和的秀发反射着月色的光,她踮起了绣履,微侧着秀丽的下颔,绛唇点上了高岳的胡须。
接着,云和的泪也流了出来,她脱离了高岳的唇,嘴角下瞥,双肩耸动着,眼眸看了姊夫一会儿,低声说,“等阿姊平安分娩后,今夜的事我也会和阿姊说明白,哪怕死,也要说明白。”
次日,云韶自榻上醒来,却看到自己的崧卿正用手支着脑袋,在对面的鹄床上睡着呢!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足音轻巧地连我都没有听到。
“崧卿,崧卿你昨夜归来,我都不晓得。”云韶微笑着,挪下了榻,披上了帔子,轻轻摇醒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