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一个台阶下,两人趁机握手言和。
这事落定后,季霆找了个话由提起他跟陶溪和那晚发生的事情,“我是从你这儿得到的错误信息,这事儿你得给我支个招。”
“支什么招?溪和是不搭理你了还是怎么?她你还不知道嘛,她什么时候跟咱们生过气啊,你当年为了谈恋爱放了她一晚上鸽子,她都没生你气,如今这点小事儿更不会了。”符迪无所谓地说道。
陶溪和还真没生气,只不过季霆一想起她坐在他副驾上那个失望至极的眼神,就觉得心里凭空缺了点什么。
符迪旧事重提:“你诨过一回就得了呗,溪和不计较,你还硬往上贴,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真惦记上她了。我提前给你报个信儿啊,她大哥这几天要回来了,你跟她这事儿,她大哥铁定要露脸表个态,就洲和哥那脾气,嗬,你且受着吧。”
季霆没吱声。符迪的每个字都让他心烦意乱。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到那天晚上,哪怕拂了新娘的面子,他也不会喝一滴酒。
除了谣言烦心,他的心魔更让他厌弃自己。
昨夜他又梦到那晚,陶溪和嫣红的嘴唇在他身上流连,像一条视死如归的鱼,势要钻进他的网里。
醒来汗涔涔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