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陶溪和一把拉住他,“我去吧。我不是这儿的医生,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能说得清。”
季霆立在风中,隔着一片绿化带看陶溪和跟那位女患者沟通,寒冬夜晚的风刺的人皮肤钻心的疼,他双手放进大衣口袋里,来回踱着步子。陶溪和站得笔直,耐心又专注。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陶溪和小跑着回到季霆身边。
“好冷呀。”她捏着自己耳朵说。
季霆瞧她手上的手套不见了,抬眼一看,手套戴在了那位女患者的手上。
寒风中,那位女患者继续高举起纸牌。
陶溪和没有猜错,女患者深知自己的病情和手术所需的费用,她要的只是葛教授这种专家医师的诊断结果,因为女患者的某个亲人说,她这个病,只有大专家的诊断他才信,如果她能得到专家确诊,这位亲人立刻出二十万为她治病。
“你猜她的这个亲人是谁?”陶溪和问季霆。
季霆为她拉开车门,“她女婿?”
“你怎么知道?”陶溪和惊讶不已。
季霆坐进驾驶位,“猜的。我倒也没那么神,今儿问诊的时候她提到她有个女儿。”
“这故事要是只讲到这儿,基本上就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