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医者的无奈。所以在他们神外,跟病油对应的词,叫油医。
对待这样的病患见怪不怪,还之以油,可不就成了油医。
那名女患者究竟是不是个病油,季霆存保留意见。
小护士蒙甜瞧他还真上了心,苦想一番后问他:“季医生,你说的这人是穿紫色羽绒服吗?”
蒙甜说,她昨天看见这个女病患徘徊在住院部,还向医护们打听葛高二位教授的行踪。
“这么执着?”徐子骞挑眉。
季霆沉声道:“我瞧着她像是真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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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季霆在医院附近挑了家餐厅跟陶溪和碰头。
一落座,陶溪和就直奔主题,“我已经跟我我爷爷奶奶说清楚了,那晚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出误会。”
“嗯?”季霆还有点不在状态。
陶溪和盯着餐布上的图案,像小学生跟老师汇报学习情况,“既然是误会,谈婚论嫁就过分了。就算不是误会吧,婚姻大事早就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了,所以我让他们不许再议论这件事情了。这下你不用再有压力了吧?”
季霆抿着唇点了点下巴,而后才反应过来:“误会?”
陶溪和郑重地点一下头:“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