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弓都拿不起,可就连参加秋猎的资格都没有了。”
    沈长安一听这话,皱着眉鼓了鼓腮帮子,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乖乖地出去拉练了。
    于是在那个炎热的靖和二十七年六月,往年都在避暑宫殿内乘凉吃冰果的东宫太子,抛下了一切贪玩享乐的时间,日日到跑马场拉练。
    知了醒了她就醒,月亮不睡她不睡。
    就连每日晨起时,第一件事都是做出拉弓的样子,朝着高高的房梁放一记空弓,执着地如同魔怔了一般。
    往日和太子交好的狐朋狗友们都看不惯她如今这个做派,最开始还人人打赌她会坚持没两天就放弃,结果这一转眼到了六月,那个从前拉二力半都费劲的小殿下如今堪堪拿起七力大弓,一身沉稳肃杀之气,让人实在不敢轻视。
    虽说日日在烈阳下晒着,好在偷了付承羡的一瓶花容露,那东西香香糯糯,让沈长安自己都想咬一口尝尝。
    日日抹着这东西,倒也没有晒黑,据说很是珍贵,是连付承羡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好玩意儿。
    是沈长安好说歹说威逼利诱才从他手里骗到的。
    临骗走时付阁主还愤愤不平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江煜的童养……”
    沈长安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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