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都不愿意理人了。
沈长安委屈巴巴地拉住他的手,一双大大的杏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那既然江煜哥哥不生气了,能不能带我去松逸楼呀。”
父皇派江煜来她身边做太子仆射就是为了看着她的,若他不点头,沈长安想出东宫的门都是休想。
江煜眸色淡淡,看着那被面前小人拉过的手,唇角微勾,缓声道:“在七月春猎赢了我,就带你去。”
沈长安:“……?”
开玩笑呢?
不过沈长安是个百折不挠之人,听着他说了这话之后,腆着脸朝江煜笑笑道:“那就要劳烦江煜哥哥多让让我了。”
江煜眼眸半阖,薄唇微张,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你做梦。”
沈长安沉默了,脸上笑意一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就出了房门。
江煜想着这东宫太子果真还是个娇娇儿,听不得重话,微微叹了口气,就起身想搬开那摞宣纸,他垂眸看去,不得不说,东宫小殿下的字倒是有了几分长进。
临摹了四十篇他亲自誊抄的《治国论》,如今这字隐隐和他有些相像。
他心头微动,放下那摞宣纸,继续研究起那幅画上没被墨迹污染的部分。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