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飞行了五个小时,下降到一处不知名的基地机场。
“所有人,排着队伍!一个个给我下来!”门口的男人手握机关枪,用阿拉伯语咆哮,人们都跟随着队伍,举起双手下了飞机。
缪时洲被前面女人的头发扫了下眼,他吃痛捂住,皱着眉头看了眼,掉在手心里的黑色隐形眼镜。
“对不起!”
女人说话用的是中文,美艳动人的脸露着憔悴双眼,非但不折损她的美貌,还添着挫败动人的吸引力。
可相反,他偏偏最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忍着眼里疼痛凶煞瞪了她一眼,将失去隐形镜片的眼睛捂住。
飘扬的叙利亚国旗在不远处铁栏上方被子弹打成了窟窿洞,他们被安置在荡满灰尘的大型废弃仓库,各色人种在这里穿梭,不远处便是用帐篷搭建的医疗队伍,来回行走的军队里手中全部拿着枪。
等待外界,国家的谈判,就是他们这一行人最后的希望,谁也不知下场是生是死。
缪时洲找了没人的地方,重新把眼镜戴上,遮住了原本灰色的瞳孔,免得引人注目。
管家打探了消息,这里的局势很不友好,随时都可能发生动荡,手机上有他父亲安装的定位芯片,只要人来到这里,肯定就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