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免得这场火花溅在她身上。
“行啊,那就摇骰子吧。”缪时洲招了招手,让人拿来八个色盅。
递给唐蒲,她摇摇手表示拒绝,在一旁观战,看着他们喊的吆五喝六。
酒精越来越上头,热闹的氛围也让她不由灌了很多甜酒下肚。
缪时洲玩什么都很厉害,十局未败,都以为他开了挂,熟练的拿着色盅耍杂技一样,将桌子上的骰子一个个从桌边拨弄到色盅中,在空中甩起来转弯,盖扣桌面上摇晃。
手指修长撩人的性感,葱郁指尖敲打着桌面,每一声都令人心惊胆战。
玩到最后,他是不是处这个问题,也早已经没人在意了答案,都倒在各自的椅子上长醉不起。
耳朵很吵,唐蒲摁了摁眉心,清冷的磁声忽然灌入耳:“要休息吗,二楼有客房,我带你上去。”
“今晚不回宜市吗?”
“喝了这么多没法回去,我定明早的机票。”
“两个小时的高铁要什么机票……”她还在醉晕晕吐槽,就被他抓住胳膊站了起来,绅士用手臂拦住她的腰,手却不碰着她。
缪时洲拿起她搭在椅子上的风衣,还不知廉耻低下头闻了闻,来自她身上的檀香味,格外清透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