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身为戏曲人,不能丢戏曲的脸。
    “虽然这是省电视台的中秋晚会,面向全省人民甚至是全国全球的演出,大家不用过度紧张,保持适当紧张,平时怎样现在还怎样。下午彩排的时候状态就挺好,完全没有问题。”团长笑呵呵地活跃着气氛。
    “滋滋——”
    江眠发出一声响亮的,吸奶茶的声音。
    “江眠,都什么时候了,你——”团长看了她一眼,摆手说,“算了,反正紧张的人肯定不会是你。”
    江眠抱着奶茶坐在高脚凳上,两条小腿耷拉下来,一晃一晃的,完全在状况外。团长讲话,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门心思想着找功夫熊猫要回板砖。
    团长倒也不担心她的状态会影响乐队伴奏,江眠拉二胡很有灵性。
    说句不好听的,自从她变得神经兮兮后,二胡拉得更加灵了。
    她保持这种状态,挺好。
    鼓手这时说:“我们伴奏乐队在幕布后面,观众看不到,和平时没两样。”
    “我们台上的也没什么可紧张的,以前在灵棚不照常表演?”
    “提起灵棚,就你蹦跶得最欢,在棺材板前耍大刀。”
    “你不也跳跟头?”
    一时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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