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道,赵家从没有娶商户的先例,老爷顶着全族的压力娶了夫人,夫人性子好,容貌好,才学好,这才一点点转变族人对她的看法,你不能让夫人的努力功亏一篑啊!”
越提及母亲,姜蝉心口越是疼得厉害,接连深吸几口气方压下那股郁气。
“卖也不急在一时,上赶着不是买卖,离过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档口卖不出好价钱。”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我姜家几代人积累的产业,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姜蝉软硬不吃,秦嬷嬷顿时没了主意——她总不能上手硬抢。
没有夫人那封信,她根本指画不动姜家的大管家和大掌柜,账本拿不到,铺子卖不掉,回去可怎么跟老夫人交代!
顾不得姜蝉的反常,秦嬷嬷急急忙忙找人往京城递消息去了。
姜蝉松了口气,挺得笔直的腰杆松懈不少,一阵风吹过,背上又湿又凉,隆冬腊月,她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
姜蝉自失一笑,看来上辈子的阴影不是那么容易消散,不过,似乎也没那么可怕,这次她就没让秦嬷嬷讨到便宜。
搭眼一瞧,远远站着银绣,表情呆呆的,俨然是惊住的样子。
姜蝉招手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