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个药。”
瑞王很是配合,刚刚才经历了一场过山车似的惊心动魄,比他打一仗来的都要困难些。他慢慢起身,背对陈大夫。
陈亦芃小心翼翼的解开瑞王头顶的纱布。欣慰地看到伤口已经结痂,再努努力,很快就会痊愈,看不出痕迹了。
其他人不知道,身为当事人的瑞王应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脑袋上那么大个口子,加上从旁处听来的诊断分析,不难猜出自己对他都干了什么。可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丝毫没有找她算账的意思。
陈亦芃也乐的自在,反正人已经清醒了,过程虽然重要,但是结果好就行,再说人家当事人也没兴师问罪,旁人哪里敢置喙。
令她感到更加欣慰的是瑞王头顶已经冒了一茬头发了,跟小刷子似的,扎手的很。这药水果然给力。
又将头发重新包好。陈亦芃想了想,又出去外间的小木箱里拿来一瓶很奇怪的液体,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散发着淡淡香味。
将这白瓷瓶交给菡萏,叮嘱道:“今日便可用此液体为王爷清洁头发,王爷头上有伤,注意着点。”
想了想,她又加了句:“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