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啥大毛病。
菡萏很快把水打来,陈亦芃替瑞王松了松衣襟,擦了脸和脖颈。瑞王本身肤色不深,但因为常年驻扎边关,脸和身子几乎是两个色,这几个月在平安城待了些时日,倒是减小了色差。
他胸膛上有些细小的伤疤,都是些旧伤,不甚明显。但陈亦芃曾经在他背部见到过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要是再深一些,怕是就要伤到脊柱了。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竟会如此危险。
陈亦芃擦的仔细,却没有注意到瑞王的肢体越来越僵硬,耳朵都要滴出血来。
“陈大夫。”菡萏看到这样子,及时开口,“我去换水。”
陈亦芃还在思考,闻言一脸严肃的抬头,把毛巾递过去,“麻烦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菡萏内心唾弃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陈大夫是那种人吗?医者仁心,是你自己太肤浅了!呸呸呸!
菡萏出门口跺了跺脚,粉色的衣角画出圆润的弧度,消失在走廊处。
陈亦芃给瑞王拢了拢衣襟:“刚才也许是力道重了些,害您难受了,民女有愧。”
瑞王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但最后却仍然没有出声。
陈亦芃去外间简单的擦了把脸,又返回来:“我扶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