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
比画一副山水画要表达的层次还要百转千回,她无法准确地表达。
那双拿剑的手出现在她视线之中,她能看见手心的纹路,和虎口的旧茧,分明的指节,和纤长的手指,朝她伸向。
傅盈欢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递出自己的手。那双手的主人一定又很不快,大抵剑眉微垂,眼神更凛。
她几乎能想象出来那个画面,因此手上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指尖。
又怕他觉得厌恶,微微松开些力气,只想虚虚搭着。
可却被那双好看的手紧紧攥着手指,让她手心与他手心相接。滚烫的热意从他手心里传来,源源不断地流入她手心。
原来再冷的人,掌心也是热的。
傅盈欢又晃神,起身要走的时候却踢到那破碎的地砖,因而一个踉跄,惊呼中撞入他的怀。
只一刻,闻见他的心跳。
同她无异。
傅如赏几乎是下意识便扶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待意识跟上动作,为时已晚。他长眸微眯,退开一步。
始终没作声。
叫他毫无声音,傅盈欢脑中又冒出他那张冷面,极小声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便往回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