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经往床榻去。萧润看着她背影,道:“朕并不打算宠幸那两个女子,你看着办吧。”
裴筝一愣,什么叫她看着办?她还能如何看着办?难不成还能欺负她们?
一入深宫,万事不由己。
她仍旧说:“妾明白了。”
萧润不知道她到底明白没有,她面上连一点波澜都没有,想必是对这些一点都不在意……她一点也不在意他是否宠幸别人,甚至也不在意他是否宠幸她吧。
萧润有些恼意,可又不知如何是好,便化作了一股沉闷在心口的郁结。只好在吹灭了灯之后,稍稍力道重了些,听见她终于不那么克制地轻哼之时,才觉得那种愤懑稍稍得到缓解。
他贴在她颈项之间,感受着她略略加重的心跳,和躲闪的眼神,只好想,不管她心里装着谁,左右她只能是自己的皇后。
是他萧润的。
他张嘴,在她锁骨处轻咬了一下。
这举动太过轻佻,裴筝呼吸一颤,咬着唇偏过头去。
夜至丑时,急雨又停。
第二日,裴筝醒时已经时辰不早。她有些懊恼地起身,唤锦瑟进来,锦瑟面上带着促狭笑意,说:“娘娘醒了,陛下特意嘱咐过,不许叫打搅您。今早嫔妃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