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件男士外套便搭在了我的身上。
    江盛景的声音毫无波澜:“穿上。”
    这要是在以往,我可能又要联想十万字“被迫害”小作文,嘲讽一波江盛景的撩妹套路,再义正言辞地将外套扔回去,但今天不一样,我看得分明,他是真心在为我家的事而担忧,如果我还猜疑他、腹诽他,那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到这里,我说了句“谢谢”,将自己裹进沾着咖啡香味的外套里。
    江盛景像个腿部挂件似的跟着我走到住院部楼下,我有心提醒他:“你还不回去吗?明天公司还有事要忙吧?”
    “你陪夜。”他耸耸肩,“我陪你。”
    我不傻。
    我听得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四舍五入就可以等同于表白了。我很急,扯下还带着温度的外套,递过去给他:“江盛景,是你自己说的——以前的事都翻篇了。”
    他接过外套,又重新帮我披上:“我知道,现在是新的一篇。”
    时间仿佛定格。
    我完全无视了身边那些步履匆匆的医患,脑海中唯有江盛景的声音。
    这是,新的一篇。
    *
    我没有再催促他离开。
    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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