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着吧。”
我手上攒着劲头使力抠:“你不是要送人的吗?”
他四平八稳地开着车,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撇淡,“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再买一个便是。”
我无意识地咬了咬嘴,看着指节上的红印子,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你了。”
他轻笑了一声,没有什么温度的,“你如今倒不嫌弃便宜货了?”
我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恪历来面冷心热,从前我们在一起,都是我死命地追在后头,偶尔见得他回应。
那日他破天荒地居然送我礼物。
那天我从外头溜达回来,他还在批他的公务。避免打扰他,我拐脚往内殿走,被他叫住,也是递给我个盒子。
“站住。”
我顿住脚,心惊是不是什么坏事又被他抓包了:“怎、怎么了?”
“拿去。”
桌角一个精致的盒子。
那盒子不算精致,大概手掌大小。坑坑洼洼的小疙瘩,但泛着极淡的沁香,边角不见杂痕,纹路也极为特别,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制成的。
我实在意外,半会间还不大确信:“给我的?”
“不要就算了。”
眼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