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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翻了个大白眼:“那你看上什么了?”
“孟宜。”他突然唤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地从喉咙口发出来,一贯是清冷的声音,却总会让你有种温柔的错觉。这样正儿八经的听他叫这两个字的感觉睽违已久。
我不禁一呆。
他握着方向盘,看着远处蜿蜒没有尽头的路,并没有偏过头来,“我们在司鸾星君的姻缘薄上,还有名字。”
我愣了下。很快便领会了过来。是了,这样就说的通了。
照理,他如今该忙着天宫的事务案牍劳形,跟宁浅舞你侬我侬,哪有时间和心思四处打听我的下落。原来是他们的婚姻还不具备合法性。
“原来你是为的这个呀,”我很快忽略了心头像茶沫子般浮起的微小异样感,语气松快,拍着胸脯爽快道,“你尽管扯好离婚协议书,我签字就是了。”
“嘶――”一个猛地急刹车,我险些撞到头,怒道:“你能不能好好开车?”
阎恪眼神都没有丢过来,一把熄了火:“到了。”
过了这么多年这人还是这德性,阴晴不定的,下雨不刮风。
我抬头看了眼,矗立的百货大楼。这里头东西可比旁的地方贵得多,不过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