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只是公司事情太多,我不得不留下来。”
双手捧着白徽棠的脸哄,“好了好了,我保证会平安无事的,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白徽棠从桌上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簇头发,再将剪刀递给邵昔归。
邵昔归也学着他剪下一绺黑发,将两人的发混在一起,用红线缠绕成两束,两人各拿一束。
“等不打仗了,我找公司的翻译写个婚书,花体英文好不好。”
“好,好,都好。”白徽棠说,拉着邵昔归的领带主动吻上他,还将小舌伸进邵昔归的口中,沿着他的白牙细细密密地舔动。
邵昔归大力捧着白徽棠的脸,长舌和白徽棠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舌尖在白徽棠的口腔内探索。
“做一次吧,下次都不知什么时候了。”白徽棠说,双唇却不曾离开过邵昔归的唇,两人的唇相互摩挲着。
邵昔归没说话,但难以拒绝白徽棠的请求,于是一把掀开钢琴上罩着的白布,任由那块布在空中飞舞张狂,最后归于地面。
对白徽棠的爱,和即别离的伤感,像癌细胞一般在邵昔归体内到处扩张、渗透、掠夺,无所不在,还将侵占他的思维、睡眠。
能见到你的时候,我会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