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生的后脑勺,默默不语,这时候他能说些什么?
再宽慰人的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可我又觉得祸害遗千年,他那个老王八,可没那么容易死。”邵亭月胳膊撑在钢琴上,安慰自己,也安慰了温肃生。
到底是当娘的了解儿子,温肃生听了这话果真噗嗤一声笑了。
“好了好了,笑了就好,若是没心情学,那就去看画报吧。”白徽棠说。
温肃生被邵亭月带走,留着白徽棠一个人坐在琴房。
幽幽叹了口气,白徽棠心跳得更快,当下的形式是真紧迫,绕是邵昔归再怎么护着他,他也能觉察到国家的动荡。
越来越频繁响起的炮声,越来越多的难民,以及消失了那样久的蒋钰,都是现在危机局势的证明。
钢琴
来之前便和邵昔归说好了自己回,于是白徽棠从邵亭月家出来叫了辆黄包车。
车夫跑在路上,白徽棠看到日本的宪兵队叫喊着追着两三个人追打。
白徽棠幽幽叹了口气,明明是中国人的地界,偏偏中国人被欺侮得最厉害。
“先生勿要叹气,也勿要伤怀,这样的事天天发生多次,如若次次都要叹气,那不跟铁厂的高炉一样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