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他暖手,瞧着手里白嫩的手,忍不住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应怜的手真好看。”邵昔归啃了一口,笑眯眯地说。
其实白徽棠的手并不那样好看,毕竟是半个男人,手背上依旧有凸起的淡青色血管,骨节处冻得发红,指尖带着练琴磨出的茧子。但那样多的缺点搁在邵昔归眼里,都是长处都是好处。
“干嘛?突然拉我手,打扰我工作。”邵昔归用指腹蹭着白徽棠的手背,声音低低地,好似是嗔责,语气却并不带严厉,反倒有暧昧旖旎的意味。
白徽棠红着脸抽回手,站起身,在邵昔归满眼的笑意中,侧坐在邵昔归腿上,伸手搂了他的脖颈,“我就是想抱抱你。”
邵公子求之不得,立时将人搂紧,“莫说抱一抱,做一做都要得。”
“没个正经。”白徽棠用手指抚平邵昔归衣领上的一个褶皱。
亲密之人肌肤相贴地搂抱在一起,自然如干柴逢火星,一触就着,白徽棠被邵昔归吻得满脸通红,方才还觉得冷,此刻便觉得有些燥热。
“嗯……别,他们会听到的。”白徽棠后退一点,与邵昔归额顶着额说。
邵昔归充耳不闻,将白徽棠抱上办公桌,嘴上吻着白徽棠的唇瓣和下巴,手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