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中。
邵昔归泄了身之后,白徽棠张大了嘴喘息着,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从他已经被撑开的后穴中流出。
“合不上了……”白徽棠伸手往自己的臀缝间一抹,又撅起嘴,“我要坏了。”
邵昔归轻轻笑开,将白徽棠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后庭中的液体胡乱地沾染了两人一身,“好了好了,我抱抱你,等等我们就睡觉。”
白徽棠搂上邵昔归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你太用力了,我担心孩子,我们明天找医生去看看好不好?”
“……”邵昔归一顿,立时哂笑着说,“不会的,小孩子多历练历练就好了。”
白徽棠虽然担心,但实在疲累,心中也相信邵昔归,“听你的……”
邵昔归抱着他躺下,面对面搂抱着他,一手拨了拨白徽棠散乱的头发,“与我说说你吧?怎样到上海来的,家里原来是做什么的,父亲呢?”
“父亲去世了,在路上突然发了病,一头睡下去就在没起来。”白徽棠摸着邵昔归的胳膊,“到上海自然是因为家里待不下去了。”
他言简意赅,寥寥几句讲了自己的身世,“我家原来也是生意人家,后来厂子被抢了,家里实在待不下去,一家人就南下来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