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女穴里抖动,指尖在下身的小肉蒂上来回拨弄、捻拨,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在此时的境地里,更是轻轻抚慰自己几下就忍不住潮吹射精。
几欲将人吞没的情欲里,白徽棠美目微眯,看着房顶上的华丽欧式灯,钨丝灯泡的光愈来愈亮,亮得都出现了许多光晕,甚至都出了幻觉,就是那只常年握笔翻书、指尖带着薄茧的精瘦大手,在他的身上抚摸、揉弄。
“邵昔归……嗯……邵,邵昔归——”白徽棠全身痒得似有蚂蚁在啃噬,身体酸软,艰难地抬手拉扯开盘扣,伸进旗袍里,揉搓自己的乳肉和乳头,那颗乳头已经充血泛红,雪地里的鸽子血似的红艳,白徽棠快速地拨弄,整个人沉沦在情欲海中,未曾觉察房门悄启。
“应怜……”邵昔归在楼下被人灌得微醺,头昏脑涨地上了楼,甫一开门就见这般美景:灯光轻拢着床幔红纱,大床上的人衣衫轻薄,曲线裸露,套着网格丝袜的分腿大张着,一手伸在双腿间,一手探进旗袍内侧自渎。
邵昔归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立时明白过来事情原委,六国饭店的服务生个个都是人精,今日见他带了个美人来,怀疑是春宵一夜,点了印度的舶来品迷情香。
关门落锁,将香掐断掷进水杯,伸手将白徽棠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