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体和心神都随着邵昔归的律动而微微颤动。
他们虽在角落,但邵昔归的身份着实惹眼,白徽棠注意到越来越多的人在看他们,拍着邵昔归的手让他放开。
“你今天好美。”邵昔归松开他,将他翻了个身,用指节轻轻触了触白徽棠的脸颊。
舞会里的女人都倚红偎翠涂脂抹粉,只有白徽棠素颜朝天,头发连样式都没做,柔顺地垂着,发尾堪堪扫到锁骨,衬得更美曼。
邵昔归屈起右胳膊,“请吧,白先生。”
邵昔归眉眼弯弯,唇边带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好似他们之间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
“劳驾邵先生了。”白徽棠心神一动,手搭上邵昔归的胳膊,与他混入人流之中,他别的不会,唯有听话做的最好,只轻捻着酒杯站在邵昔归身边微笑。
倒是邵昔归脸越来越黑,白徽棠扯了一下他的衣襟,“不舒服吗?”
“不是。”邵昔归皱起眉,搂着白徽棠的腰,半拖半抱将人带到一边,唤来侍应生,让他将白徽棠带到自己长期包下的房间中。
闻言白徽棠也皱眉,心里惴惴,“为什么?我给你丢人了吗?”
“不是。”邵昔归说,哪里是丢人,分明是太给自己长脸了,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