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钰去买。”
白徽棠点头,一句谢谢卡在喉头没说出口。
邵昔归一手拨弄着白徽棠的头发,手下的头发极软又极多,家里老人常说贵人不顶重发,这么重这么厚的头发,只长在苦命人身上。
他虽不是顶厉害的人物,但他能拯救白徽棠飘茵堕溷的人生。
“不去法餐馆了好不好?你喜欢什么工作,我找人去办。”邵昔归放下毛巾,刨了刨白徽棠的头发,“差不离了,再干干就睡觉。”
“我除了弹钢琴什么都不会。”白徽棠苦笑一下,要是他想什么就能做什么就好了。
邵昔归却立时有了答案,“那去做钢琴教师好不好?去教我外甥,他很乖,学东西也快,如果他不好好学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白徽棠忍不住莞尔,“好啊,那就多谢邵先生担待了。”
“不用谢我,亲我一口吧。”邵昔归说,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望着白徽棠。
白徽棠并不扭捏,一下午做了那样荒唐的事,又何苦因为一个吻扭捏,于是在邵昔归嘴角缓缓落了一下。
即使只短短一下,即使这亲吻是自己要求的,但也是白徽棠头次主动亲自己,邵昔归依旧甜了心窝。
灭了灯,两人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