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干了。”白徽棠面上对法国老板恭敬,其实心里逆反得很,常和其他员工一起私下里叫他大胡子。
邵昔归想说不然你别去了,跟着我不需要那样辛苦,又怕白徽棠再哭,只能搂着他不出声,心里却已经盘算好了。
晚上回了自己租的亭子间,白徽棠换了衣服想起自己下身还藏着邵昔归的精液,于是盘腿上床,自己将女穴里的东西勾出来。
今天邵昔归实在太孟浪,他下身已经肿了,饶是自己轻轻触碰都会疼,白徽棠吸着气,将精液抹在昨夜洗净的手帕上,套裤子的时候,白徽槐撩开帘子走进来。
白徽棠忙提起裤子,虽然是弟弟,但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给谁看去了都不好,“怎么了?”
“你去看看娘吧。”白徽槐手里拿着一方手巾,脸上带着泪痕。
白徽棠在他脸上抹了两把,“哭什么,哥在呢。”
但他去看了母亲之后,脸霎时白了,母亲裸露出衣服的皮肤起着红疹子,喉头肿大,说话都有气无力地喘,扭头看向弟弟,“娘前几天去哪了?”
“娘去难民营,跟那些蓝眼睛女人学做绢花,回来就咳嗽,还起疹子,她不让我告诉你。”白徽槐说着就开始哽咽,“哥,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