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他听见一道柔软的女声响在夜色里。“你还要在我怀里躺多久?”
他赶紧直起身,因为窘迫连伤口的痛都忘了。“非常抱歉!”
抬头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还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
“我……认识你吗?”问了很失礼的一句话。
女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这么快就忘了吗?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个那个,一个也记不住。”
女性的这番话与其说是在责问,更像是泄愤。安室透微微笑了下,任额前柔软的金发扫过眼睫——面对女性,通常只要他这样微笑着,对方就会拿他没有办法。
果然,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啊——港口黑.手党,冥。”
冥?
说起来,自从上次一别,确实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虽然不知为何,那次确实是亏了她那番话,琴酒才没有多疑。
没想到又被她救了一次。
女人今天没有戴面具,难怪他没有认出。
“好了,叙旧的话待会儿再讲,现在先把这家伙解决了。”
“这家伙——你能看见它?”
“你看不见?”西九条薰比他更惊讶。安室透很认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