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着。接下来可能很快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是对的。在这个时候靠近她没有好处。
安室透透过车窗看向车外,不知是不是靠近墓园的缘故,这里的风格外阴冷。夕阳落到了山后头,一层浅浅的红光如血般沉甸甸地压在胃里。他将吊坠妥帖地塞进衬衫的衣领中,发动了汽车。
慢慢驶上公路的汽车尾巴后,一只人面蛛悄悄从高高的树杈上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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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九条薰用绝对会好好修行的承诺换取了离开禁闭室,跪坐在指导老师乌|尔奇奥拉·西法前,整个人蔫儿得像给人连根拔去了似的。
“跟我来。”老师这么说,学生只好连滚带爬地起来。
乌|尔奇奥拉在前面一直走,西九条薰便在后面一直跟。很快走出了虚夜宫的范围,虚圈广袤的白色沙漠仰卧在眼前,干燥的风吹出一道道波浪。阴惨惨的月光下,扬起的白沙像一只只朝天而哭的干枯手臂。
这片空无一物的沙漠,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但西九条薰总能这空无一物中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她不愿再看,宁可低头数自己有几根脚趾头。
好像走了很远很远,以西九条薰现在的体力都有些撑不住时,乌|尔奇奥拉终于在沙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