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去半天,男人毫无反应。
宁瑶拿不准他的心思,怕他嫌自己唠叨,等同于厌烦了姐姐,只好作罢。
赵修槿转眸时,见她杵在那里,很像一只不知所措的白猫,“跟我相处,这么拘谨?”
世人都道太子殿下岸芷汀兰、温润如玉,可宁瑶确实觉得他有些拒人千里,甚至有些寡淡。
“殿下爱民如子、平易近人,是百姓的福气。”
这显然是一句溜须拍马的话,还说的极为生疏,一听就知她不是个嘴甜会讨喜的角儿。
赵修槿耷了耷眼帘靠在石壁上,支起一条腿,“你心中所想,真如你所说的?”
那双含情目温淡无澜,可稍一敛起就会流露出犀利,叫人不敢胡诌。
宁瑶深知这位爷不是个太好相处的,否者怎会二十有三,身边还没有个可心的人儿。怕是挑头太多,寻常女子入不得眼,才会给了宁家选妃的机会。
宁瑶剪眸流转,清凌凌地看向男人,小声问道:“殿下对...咱们的婚事,可有异议?”
若是有,能否为姐姐争取到在皇上面前悔婚的机会?
赵修槿从未认真考虑过自己的亲事,不过这些年来辽东主动攀亲的大臣不少,不乏像宁伯益这样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