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叫上了相熟的朋友。
大家都玩得很尽兴,眼镜小哥扫着我俩嘴角抽搐:“不是你俩,我都不知道世界上的对唱情歌有这么多,开眼了,谢谢啊。”
众人笑仰在沙发里。
陆成则虽然长了张洋气玩咖脸,但他不沾烟酒。倒是我,把鸡尾酒当润喉糖浆,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觉喝掉好几杯,好在酒量不错,回去路上只是微醺,不至于胡言乱语,路都走不直。
好吧,我确实有点兴奋,沿着花圃里的路砖跳格子,乐此不疲。
陆成则走在我后面,不紧不慢。
第三次回头说他再也别想赶上我时,他追了过来,从背后夹抱起我。
我“啊”一声,双腿悬空,懒得挣扎:“放我下来。”
他听话地让我着地,又将我困回他怀里。
我偎依着他,他的下巴搁在我肩头。
好重啊这家伙,这样走路并不和谐方便,期间我还踩到了他白色的板鞋,我心虚地说:“放开啦。”
陆成则一字否决:“不。”
那只能……
以防再误伤对方,我像玩三人两脚游戏那样数拍子:“左、右;左、右。”
陆成则配合地迈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