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猜到的?
    我承认:“对啊,吃什么长的,这么帅的人光看不抱忍不了。”
    我的手滑下去。
    陆成则的呼吸在我脑袋上方凝滞一下,然后他的身体也绷紧了。
    做这些时,我心跳得很快,仿佛是初次尝试,陆成则坐了下来,我目睹他变得难耐,焦躁,面红耳赤,落在我手里,任我宰割,也攀上极乐。
    我在这种掌控中收获了双重的餍足。
    —
    临睡前,我先洗澡,陆成则在后,等他回来的过程中,我百无聊赖地打开蓝牙音响,开着最小音量,边听边等他,还从柜子里翻出一只闲置已久的旧枕芯,套好,当做我男朋友小脑袋暂时的安身之所。
    回来时,陆成则闻声止步,安静听歌,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耳朵。
    停在门框内的他,就像一帧电影截图,音乐只是迎合他出场的铺设。
    关灭灯后,重见天日的新枕头并没有派上用场,陆成则一寸一寸地靠过来,挪来我枕头上,我不得不给他腾地方。
    我们陷在软绵绵的黑暗里,静悄悄地看对方,好像在彼此的视线里进行光合作用。
    我笑他笑;我挤眉弄眼,他还是笑;我撅起嘴,他就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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