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迟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经营迟氏,哎,怎么越想越觉得憋屈?
迟修铎甩开那些恼人的想法,“厉哥,你还是让我先混我的狗日子吧,当一只单身狗挺好的,汪汪。”
他转身离开,留下一个非常潇洒快意的背影。
舒涞窝在厉谨裴的怀抱里,看着他脸上的温暖一点点的消失,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重新聚集。
这才是真正的厉谨裴,刚才那个开着玩笑,满眼促狭的,不过是他的一个面具。
他真的把迟修铎当做朋友吗?
舒涞也不清楚,在她看来,厉谨裴和迟修铎并不是一类人。
迟修铎从小锦衣玉食,被人惯着,宠着,说白了,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
可是转念一想,楚琪和厉谨裴就是一类人吗?
他的人际关系何时需要她来操心?
真是杞人忧天。
舒涞收回思绪,这才发觉自己和厉谨裴的姿势有多暧昧,也难怪迟修铎会调侃。她默默地拉开些距离,却听到头顶处传来不屑的声音,“怎么,想让他抱着你,嗯?”
舒涞抬头,撞上那深邃又凌厉的眼神,她慌不择路,瞳孔急剧地收缩,不由自主地咬着指甲,这是她紧张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