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谨裴,你又玩我。”
“怎么,你还有脸说我?上次你把我骗到筵庭那里,还有这次,楚琪回来,我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筵庭,深城最著名的酒吧,至于为什么有名,那自是经营的项目吸引眼球。
舒涞了然,一个男人无论外表多么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背地里都不知道是什么道貌岸然的虚伪模样。
迟修铎摸了摸鼻子,又看了舒涞一眼,“哎呀,那次算是江湖救急好不好,筵庭的女人,吃人都不吐骨头,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啊,你也知道,那帮老腐朽,就是喜欢在那种地方谈生意,只有左手摸到柳腰,右手才能拿起签字笔……”
他顿了一下,见舒涞无动于衷,嘴角浮起不可名状的微笑,“至于楚琪姐,你也体谅一下嘛,她现在这里没办法正常思考。而且,你也不用从我这里打探消息了,楚琪姐已经把我拉入了黑名单,气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结婚,天啊,你们之间的事情,干嘛把矛头指向我?”
迟修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厉谨裴的唇边挂着一丝冷笑,舒涞看不出那是对楚琪的嘲讽,还是其他,她更不知道,迟修铎所说的他们,包不包括舒涞?
或许她和迟修铎一样,都是局外人,只是因为厉谨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