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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道貌岸然也好,小肚鸡肠也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离开这里。
厉谨裴摸了摸眉毛,“我都快忘了这个女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被冠上罪犯的名头,她该是多么凄惨!”
他越说越兴奋,无法压抑的暴虐因子在他的内心不断膨胀,舒涞握着他的手,静静地听着他的一字一句。
她听得惊心动魄,却不露半点声色。
总算是能离开小岛,舒涞没想到楚琪早早就被楚家的人接走,她不禁羡慕楚琪的背后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家,能允许她作天作地,也不会伤她丝毫,不像自己……
两人乘坐的快艇划开海浪,急速地前进,饶是这样,舒涞还是觉得天旋地转,她摊开手掌,清晰的掌纹也变得模糊。
她根据记忆摸到了自己的感情线,纹路的上端直接冲到了食指的末端。
听说这样的人年少时期就会遇见自己的真爱,而且会从一而终,至死方休。
从一而终吗?
那可是很惨。
她戴着墨镜,红唇沾上了碎发,她嫌痒,就抬手摆弄着头发。
“哟,这不是舒涞吗?”
一个男人从驾驶室走了出来,他穿着白衣白裤,墨镜抬到了头顶,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