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我若在时必亲自照料不假人手,便是不在时也专门请了人照看,怎能不好?”李雪霁搁下手中棋子,仿佛胜败已定一副不打算再下的样子,“你等会儿,我净了手和你一起去。”
墨梨赋却头也不回地出了内室,“两年未见,急不可待,可等不得你多事的这么会儿。”
李雪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意愈深,那笑意转向嘴角转向眉宇,而眉目间却渐渐有了追忆中往昔的茫然。
“师兄?”无心继续下棋的赵怀谦也放下棋子,世家子弟的教养让他对这个满嘴“老家伙”,一来就找“美人”的家伙并无什么好感,“他也是师父弟子?为何从未听人说起。”
即便赵怀谦面上不显,李雪霁从他的语气神态便知道他所想,“你可知我名字中雪霁二字的由来?”
赵怀谦默然不语,李雪霁也似乎没有想要他回答,语气微冷,“当年她只说‘西山霁雪,东岳含烟’,这个名字便随了我八年,往后也定然会随我一辈子。”
“你若见过她以一己之力平定起义乱军时的风华意态,若见过她以自身为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豪迈决绝,或者仅仅是见过她的论事谈吐深远筹谋,你便不会觉得她只是个普通的世家子,更不会轻视她的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