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同了。
“您这在外许久,回来了竟没想到召我来见一见么?我这任劳任怨的,您也没什么表示?”林轶进来时见雍黎闲散地靠着窗户,凑上前去,随随便便马马虎虎地施了个礼,笑嘻嘻地开口。
他这一开口,雍黎觉得,果然表面上看起来的改变什么的,都是假象。
这家伙照旧是一本正经的表象,吊儿郎当的本质。
“你要什么表示?”雍黎瞥他一眼,淡淡道,“要么给你介绍个对象?你父亲不是一向想让你早些成家立业的么?”
林轶的父亲林棹与雍寒山关系殊异,看似为主仆,实则为师友,他一向跟在雍寒山身边,雍黎时常也能见到,也曾打过交道,这位先生最是个端方严谨的人,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一向要求严格。
林轶一向对他父亲敬畏非常,凡得训导之处几乎都是敬受,未曾有丝毫忤逆,但偏偏于成家之事上将这一辈子忤逆不顺得事情做尽了。
他十八岁时,林棹想给他定下一至交好友之女,那女孩儿初初及笄,但林轶却不同意,争辩了两次,干脆就跑出去了,在外浪了大半年才回去。
前年末的时候,又有几家透露出想要结亲的意思来,他听了,本又想跑,但那时陈国突然举兵雁元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