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过去看看,那池子下面,真的是出乎想象的,若非您注意到,任是谁也不会想到表面看起来十分正常的鱼池,下面竟然藏了那么些东西。”
“我暂先不去看了,后日再做安排。”雍黎道,“你们简单处理一下,那边看守的人万不可松懈,不可让任何无关人等靠近。”
“是。”夏辉应诺,“属下这两日会亲自守在园子里,您请放心。”
雍黎点了点头,往外看了看,见外面巡逻的人似乎比往常多了些,频次也紧密了些,不由得问,“我这边你也多安排了人?”
“是,这边也在您划的范围之内,既然要增加守卫,那您这边自然也不能少,所以属下在这处院子周围又多加了一层守卫。”
“其实我这边倒无所谓……”雍黎随意道,“不过既然已经增加了守卫了,那便先这样吧。”
…………
次日一早,雍黎在屋内煮着茶,边听着连亦复述一些重要的条陈文书,还没等来席岸,便先等来了林轶。
因南岳策的主营在定安,所以雍黎之前北上的时候,林轶便仍旧守在定安。
数月不见,雍黎再见林轶时候,觉得他大抵是经手的事情多了,似乎是磨砺出来了,竟觉得他沉稳了许多,气质也与从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