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将一个陈国公主嫁过来上璋,至于嫁过来的到底是谁,其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陈国的公主,估计也不是那么重要。所以陈国或许初初进入上璋之时便安排了‘两个和婉公主’?当然,若是一人一直无碍,那另一个人或许就会一直是个不见天日的影子;而若明面上的这个死了,那便是随时有替代之人,其隐秘之处,不需与他人道,但只要未曾揭开到明面上来,那么‘和婉公主’便可以一直活着。”
祝词这一番分析十分细致,仔细想来来其实倒也不无道理,只是雍黎考虑的点,显然更发散,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得多。
“你说的这些也不是不可能。”雍黎皱眉,“只是若真是有一个替代的人,那么陈国定然费劲心思也要掩盖其中真相,这两人必然从容貌到性情,到言行举止也应当是别无二致的,断不会露出这样大的洞来给咱们看。”
雍黎看祝词方才垂头在看书,桌上的烛火有些暗了,她自取了金拨子挑了挑灯芯,忽有问,“你说,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种人,或者说是一种病症,他们在不同的时间会表现出不同的性情举止?而他们的每一种性格都是相互独立的,他们可能此刻在这种性格之下表现出的一切外相,他们只有在这种性格之下才能自知,而当他们在某一契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