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本书在窗前坐着,等她整理思绪。
“关于陈国那个和婉公主,你对他可有几分了解?”雍黎走到他跟前桌子旁靠着。
祝词摇头,“算是从未见过她,对她并不了解。怎么的,她莫不是又做了什么事?”
确实做了些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来,雍黎将今日的事情简单与祝词说了说,问他,“你不觉得她言行举止,实在怪异得过分了么?”
祝词皱眉沉思,也是思之不解。
雍黎又道,“我总觉得今日我见到的那个她,前后表现得仿佛不是一个人。我还特意试探过她,她似乎对今天中午要求我去见她的事完全不记得了。你说一个人再怎么善变,也总不会变得这么彻底。”
“你是怀疑,她前后不是同一个人?而是前后两个人……冒用同一个身份?”祝词猜问。
“不是,这里那么多人,若真是有两个人,那另一个藏身何处?陈国为何又要如此多此一举?”雍黎思索。
“这也不难理解,自来有些身份贵重之人,多会安排那么一两个替身,为之挡灾也好,或事发后以作一时替代稳定局势也好,也都有可能。这陈国和婉公主,虽说只是个和亲公主,但照如今情势来看,陈国怕是十分看重这场联姻之约,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