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寒山点头,没有反驳她,他知道她是看懂了其中关窍,只道,“大抵是被之前蒋氏用的毒伤到了,那孩子……好像不大对劲。”
蒋氏是进府第二年有了这个孩子的,根据时间推断,蒋氏怀着孩子的时候他大约正在信州。雍寒山也曾查过这孩子来历,却未曾查到一丝关于这孩子生父是谁的消息,他也曾试探过蒋氏,却发现似乎连蒋氏自己也以为这孩子就是他的。
但雍寒山却知道,他的后院绝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出生,这些年他左一个右一个接进府的女子,皆是局势所迫,或是布局所需。
“那也是她自作自受,报应到这孩子身上。”雍黎并无诧异,只问,“安氏是昌王的人么?”
“是,不独安氏,死了的蒋氏也是。”雍寒山回答她,却又突然冷笑出声,“难得蒋氏在那样混沌不清的情况下还能将主使推到早死了的黎贤身上,黎绍着实不简单。”
“我之前也查到过方从之等人是昌王一派,原本听到调查结果还奇怪为何他们都自认黎贤所属,现在看来或许是昌王在其中动了手脚,而他能如此肆无忌惮,也不过是笃定陛下还不能动他罢了。”雍黎思绪清晰,心里却十分烦乱,“借所谓洗三这样的日子让蒋氏疯癫,诞语爆出惊天秘闻,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