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但是府中所谓巫蛊之术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我既早知道蒋氏来历,又怎会不派人时刻注意着?她埋放这些脏东西的地方,早在她动手后不过半柱香时间便送到我的案头,哪里还要多费什么精力去查?”雍寒山淡淡笑起来,戏谑神情竟与雍黎哂笑时如出一辙,“其实安氏早些时候也得了命令把那些东西毁掉,只是毁是毁了,她却不知在她毁去的次日,同样的地方再次出现了同样的东西。连上面的字迹都如出一辙,如今爆出来,安氏也只会觉着是蒋氏太蠢,以为蒋氏愚钝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埋了一次。”
雍黎倒不曾想到还有这么一段,“陛下清楚?”
“只知明面。”雍寒山不以为意。
雍黎愕然,看来自家父王是跟陛下暗中陈禀过府中巫蛊之事,所以陛下是知道府中蒋氏意图以厌胜之术嫁祸之事;但蒋氏及时收手,父王却让人再次将东西埋了回去。
所以,这是以嫁祸反嫁祸?
如此说来,若真的深究下去,璟王府还真行了巫蛊之术?
“这世上之事从来也不是非黑即白的,有时候何必在意那么多呢?”雍寒山似乎看明白她的意思,不以为意道。
雍黎默然,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