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下去。”
“乖,小心些。”谢时宁也不恼,温和地将她往怀里又拉了拉,难得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他还能稳稳地保持平衡,并给雍黎找了个最轻松的姿势。
“我不是你游戏花丛的那些莺莺燕燕,请你……”雍黎被他那一声“乖”惹得更加恼火,她怒目而视,面上红晕也不知是那一丝羞意,还是恼意。
“我没和你说过么,我从前修道,精熟道家真义,虽未真正出家,但也从未游戏过花丛有过什么莺莺燕燕。”谢时宁不知是不是解释,语气里却满是笑意。
“既然是修道,如今你的言行,可真算不上得道家真义。”雍黎冷笑。
“道法,我是不会再修了。”谢时宁笑意越发深,一字字道,“自从遇到了你,我还修什么道呢?”
他言辞间看似调笑,却不见任何狎昵意思,雍黎却恼怒,眼见着将要发作,谢时宁一把握住她将要送出的掌风,“别动,树会抖。而且,前方有人设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