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狐疑的目光,“这边的事其实已经步上正轨,李之谷作为一方县令是很有能力的,而且宣阳公主也已经到了这里,你既然急着去澍州也完全可以离开了。那么,现在走,如何?”
雍黎看他一眼,心道,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自己既然插手魏县的事,他就不奇怪自己的身份?
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去澍州?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澍州的?”
“驿馆,车马,若不是急着去澍州,何必一早安排了这些?”谢时宁好笑。
“你调查我的行踪?!”雍黎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
“你的人并未多掩饰行踪,我既对你颇多关注,怎能不上心些?”谢时宁语气半真半假,他确实是几日前才收到属下送来的她的行踪,当时原本他打算直接去澍州的,但得到她来魏县的消息后便转道先来了魏县,去找了师兄。
毕竟疫病肆掠,民情沸腾,她来此也并无完全保障,他如何放心的下?
颇多关注?上心?
雍黎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想了想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的恼怒,一把撇开他扶着自己腰背的手,便想从后面往下跳。
谢时宁却手一收,拉得更紧,“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