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手书已经送到陛下手里,虽然有些信息不实,但乍一看来却有掩人耳目之意,我想既然这封手书是写给陛下的,恐怕陛下自能读出其中深意。”
“祖父没有读过原件?”雍黎问。
“不曾。只是克芳口述了部分内容。”
“是吗?”雍黎狐疑,觉得以自家祖父的心思,绝不可能接受这么马马虎虎的结果。而且那封信件的内容恐怕非同寻常,既然祖父有刻意隐瞒的意思,恐怕陛下也不会让自己知道,她心下盘算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看到这封手书。
雍明之没有接她的话,揉揉太阳穴,“尚有一时三刻才到子时,你我祖孙二人手谈两局聊作消遣?”
“祖父之请,如何敢辞?”雍黎微笑起身,“我院子里有一套陛下送来的棋具,云纹散花青檀木棋盘,支离山暖玉为黑子,蓖即青方玉为白子。棋盘倒也罢了,难得黑白子色泽纯粹,黑子背雕一百八十一姿态各异的佛陀,白子背雕一百八十形态各异的芰荷,线条流畅自然,方寸之间见大世界。我取来与祖父鉴赏一番。”
雍明之微笑点头,“你唤个小厮去取便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崇先生交代的药今天还没喝,让人送过来恐怕也凉了,还是我回去用了为好。恰好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