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劫,后阴差阳错辗转到了乾鄞州。”
“克芳这个名字我还有点印象,当时他在军中位置应该也不低,只是我没见过。他既然幸存,为何没有再回华阳?”雍黎有点疑惑。
“那场战后他不知为何失了心智,时常不辨人事,近一年才渐渐清醒过来。难得的是他失智的这七八年竟能完好无损地护存了一份手书,他原是做好北上到华阳的准备的,只是不想却被昌王盯上。”雍明之解释。
“那手书写了什么?值得黎绍千里迢迢寻过去?”雍黎实在想不通。
“那封手书其实是你母亲写给陛下的,是由木灜代笔,且署名也是木灜,但其中内容却有关于你母亲的一些模模糊糊地行迹。”雍明之未有丝毫隐瞒,语声徐徐,“昌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克芳和这一封手书的存在,他是怀疑你母亲没有死,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找到她。”
雍黎没有听出雍明之语气里的那一丝莫名的意味,只是听到“你母亲没有死”这几个字时突然觉得气血涌起,内心澎湃异常,那一刻她甚至愿意相信母亲没有死,只是当年的事历历眼前,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母亲,永远回不来了。
她那一丝怔忪停顿没有逃过雍明之的眼睛,雍明之没有点明,而是继续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