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抱着夜明珠先进了密道,见成安帝跟上来,她又道,“这处密道除了五岁时走过一次,后来我追着母亲去的那次也是从这里出去的,这宫城里密道的方向走势虽然错综复杂,但走了两遭我也知道了大概,改日有暇我画下给你,尽管不当说此不吉之语,但谁知将来境况如何,好歹也算是一条退路。”
成安帝跟着她缓步而行,却听到这句话时蓦然停住脚步,雍黎诧异转身,夜明珠柔和不甚刺眼的光芒中,成安帝双目明锐直视她。
雍黎一笑,“你在等最终那个结果,我又何尝不是?这一路行来必然道路曲折,晦暗人心不可捉摸,无论如何,我总要给你留条退路,哪怕最终完全用不上。”
雍黎此番言语坦诚,成安帝却想到另一层意思。
雍黎给他留了条活命的退路,又何曾不是堵住了她自己的一条路。她是隐晦的告诉自己,她从无二心,也从不会走到甥舅二人相对的那一日。
这孩子,和她母亲何其相似!
他这番思虑辗转,心下却有微微苦意。
他这数十年隐晦遮掩不可与人说道心事,这十数年步步安排只为上璋黎氏永续的苦心,曾经阿络不明白,如今,雍黎也不明白。
“你的意思,我明白。”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