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渐渐不再触及朝政的妹妹,在接下的几个月中却疯狂地斩折黎绍的羽翼。
“是黎绍?”
“当时看来是昌王,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雍黎耸耸肩,似乎不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时辰宫宴已散,您也不必回去了,不知可愿与我凤仪宫一游?”
“何意?”成安帝挑眉。
“请您看一出好戏。”雍黎取了一颗明珠抱在手上,朝成安帝道,“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密室,更准确地说是一个密道,我当时就是通过密道从明樱洲出来的。”
“当年前朝建此宫城时便设暗道,但当时图纸已经失传,我上璋建国时沿用了前朝宫城,尽管后来多有整改新建,但从未有人发现过,却不曾想被你发现了。”成安帝看了此处暗室,一如当年模样,未有丝毫变动,却还是忍不住问,“这处密室,你可曾发现过什么?”
“您指什么?”雍黎微微偏头。
成安帝没有回答,看着她再次以奇异的手法打开了密道的入口,他再次惊异,自己这个当年年仅五岁的甥女是如何知道打开此处暗室密道,他自认即便自己与精才绝艳的妹妹也从未发现过此处异常,即使发现,恐怕也不知如何去打开。
见他没有回答,雍黎也没有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