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气了。”林棹见她如此,知道她定然已经猜到当初冀方山上那人就是自己,只得含笑接过。
“孝之,你先去吧,晚些时候再过来。”雍寒山见林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知道自己这个属下斗不过自家女儿的手段和言辞间的陷阱,只得先开口让他离开。
“是。”林棹搁下茶盏拱手应诺,又向雍黎拱手一礼方才退下去。
室内一时安静,雍黎没有说话,只看着雍寒山烫壶温杯分茶,他的手法熟练清致,带着积年沉淀的厚古宁和。她想到曾经雍寒山似乎并不擅烹茶,会的也只是行茶的一套手法,并没有如今韵雅的情致。
“从前一向偷懒,并不擅煮茶,也没想过好好去学。”雍寒山分好茶,递了一盏给雍黎,“你尝尝我如今的手艺。”
雍黎接过,平静地看他,没有说话。
“你母亲在时我喝她酿的酒煮的茶,她去后我大醉三日,除了上次你送来的她酿的酒我便再未饮过酒。后来我也学会了煮茶,而这辈子不会在让其他人为我煮茶。”雍寒山这是第一次如此平和地主动谈起黎缨络。
而雍黎却听出了他话语中隐晦的意思,这辈子不会有人取代母亲他妻子的位置,也不会有人取代自己璟王府继承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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