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手无意间一斜,小盏中的牛乳尽数撒在地上,有一小半洒在黎源玉铺展在地的裙裾上。
“郡主恕罪。”连亦忙蹲下身来,连连请罪,又急忙掏出帕子给她擦。
雍黎在连亦洒了杯子的时候,微微偏头看她一眼,直到看到她拿着手帕的手掠过黎源玉腰间的玳瑁腰佩的时候,她目光一闪,便移了开去。
“无事,下次小心些。”黎源玉接了她手里的帕子自己擦干了裙角,方起身对雍黎道,“今日我是没有口福了,我这样子着实失礼,就先回去了。”
“让人用我的马车好生送了郡主回去。”雍黎也站起来,先吩咐了连亦,又对黎源玉道,“我便不留你了,有时间再聚吧。”
黎源玉走后,雍黎倚着搁臂把玩连亦刚刚带下的那只玳瑁腰佩,全然没有不问自取是为盗的自觉。
托在手上的三只玳瑁珠颜色鲜丽通透,中间那颗尤为大些,下底微平,有凹凸质感,雍黎手指摩挲了几下,微微一笑,心下了然,便让连亦遣人给黎源玉送了回去。
“席岸呢?”雍黎嫌弃地挑了挑桌上碟子里的糕点。
“在后院呢。”连亦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带着不能掩饰的笑意。
雍黎站起身,“又在做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