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好?”
“帮我?怎么帮?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他,若到那时,你会眼睁睁看着我剑锋所向是他的咽喉?”雍黎冷笑,“到那时你会选择消磨了十数年的曾经的情谊,还是你父亲的命?这个答案你我心知肚明。”
“我知道,这个选择无论是谁都很难,但是我不想逃避。你所说的天高水阔终不属于我,我也不会有所奢望,只求你,让我留在京城,留在你身边,我替他好好看着你,这是我许诺给他的最后的两年。”黎源玉眼中似含了泪意,却固执地不肯落下,“三微月,我的执念,求你成全。”
“你的执念如何要我成全?”雍黎看她,有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她叹口气,“罢了,你脱离不了昌王府,又怎能脱离京中风云?”
雍黎知道居帝王之位的她的舅舅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温文尔雅清和慈善,他有帝王的手段和魄力,帝王心术亦是深不可测。这次昌王带着子女突然回京,要说其中没有他的手笔雍黎是不信的。
“殿下,这是广凌涛新推出的牛乳九果酥酪,殿下和郡主尝尝?”连亦从外边小二手里接过清漆香楠木的托盘,托盘中的白瓷小盏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连亦先奉一盏给雍黎,又将另一盏奉予黎源玉,却在刚刚搁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