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为何不告诉我?”
魏氏还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一时也给吓住了,就在这时,周子濯起身站在二人面前,神色淡然。
“爹,娘,儿子对绾梅并无男女之情,之所以一直分房而眠,也是为了她日后着想。”
周常明瞠目结舌,怒极反笑:“你说什么?为了绾梅着想?如今她已进了咱们周家,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般晾着她,究竟是怎么个对她好法!”
沉默片刻,周子濯一字一句回道:“儿子只能给她名分,日后若她想和离,我自会替她寻个门当户对的。”
“砰”的一声,周常明再次拍了把桌子,额上青筋暴起:“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孽畜!你说实话,你可是还惦记着那苏家小姐!”
这回,周子濯没再接话,而他这般模样在周常明眼里便是默认了。
“糊涂啊你!”周常明满目愤然,抬手拿起桌上茶盏朝他砸去,偏巧落在他额上,瓷片碎了一地,而周子濯那张俊逸面容登时鲜血直流。
魏氏吓坏了,忙走去用帕子捂住他伤口,嗔怪道:“老爷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妾身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出了好歹,妾身也不愿活了!”说着说着掉起眼泪来,心疼地问,“儿啊,疼不疼?来人